《金字塔》
2018-01-09 朱新战
顾问:朱其
艺术家:朱新战
艺术总监:吴以强
学术主持:胡杨林
摄影师:李成虎、王志强、李树辉
文:
朱新战,1969年生于河南黎阳,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现代艺术学院。
主要作品:《封神榜》《神仙学院》《山海经》《首届神仙代表大会》《补天》《冈仁波齐》《开天》《太极图》《奇门遁》《追光》《紫金湖》《东海寻悟空》《三柱高香》《中华香烟》《七彩神石》《问天七剑》《苏妲己》《西天世界》《八仙》《开天射日》《混元伞》《十字架》《种植十字架》《寻找孙悟空》《过火稻草人》《太极图说》《守望者》《天井》《寻水浇山》《土豪金球》《气球》《在路上》《黎阳北魏大佛》《拖行张家界》《拖行周庄双桥》《种植伏尔泰》《麦田事件》《最后的晚餐》《田园剧场》《裹尸布》《金字塔》

物质的界定在最后成空,关于能量,有很多“唯心”论断正在和科学无缝对接。金字塔是人类之谜,在全球陆地和海底都有分布。目前并没有足够证据表明那是更早的人类文明的产物,某些信仰冥想那是星际能量的交汇点,谁知道呢? 
对于信仰而言,直觉高于理性,灵性层面的信息交换超越了语言文字。艺术家朱新战做作品从“十字架”到金字塔的引用,视觉语言是综合总体艺术的具体发散,灵性的触发,理性的导出。关于能量汇聚的汉金字,朱新战并不清楚瑜伽各教派的理解 ,偏偏执意要构设,我愿意理解他的意图后面的驱动是灵性的必然,是高能维度的一次穿越。 
关于“名画缝补麻布口袋”,此前有过论述,学术的高妙止于创作。 
我们不可预知世界的未来动向,也不会知道艺术家朱新战2018会行动到哪里。艺术也好,理论也罢,生命终究不可言说。
吴以强
2018.1.9于北京宋庄

艺术在今天这个信息化,全球化的时代背景中,在消费主义和工具理性昌盛的价值语境中,能有何新的作为?出路在哪儿?又如何为艺术发展注入一汪清泉?如何在21世纪过度强调速度与标榜成功的浪潮中,为此情境下的人们构建一个能够让人暂时回归,安静,打开的艺术的纯粹世界?这首先需要有勇气以超越既有艺术视野的新立场来一场创造性的破坏,在思维模式中打破既有的认知边界和思维定式,从实践中体认来自现实社会发展和艺术自身内在逻辑的需要和动力,以及把当代人的生存处境,和来自文化,政治,意识形态等等体制性力量对艺术的桎梏作为突破点。同时还得不断的追问艺术在新的当下时空中可能的精神本体为何,创设新的视角,制造新的视像,构建新的视界,推进艺术进入一个全新的精神维度,建构起新的艺术意涵和形式,打破陈旧的艺术观看与创作模式,让艺术与人的生活有机结合,不再被当代艺术对形式、符号、语言等物像的执着而造成艺术与人之间的隔阂状态,冲出当代艺术话语体系的限定与约束。艺术将不再指向艺术家创作的物品或行为,也不在强调对社会的政治介入和观念的传播,而是营造不被限定的开放式情境,打破常规的艺术理念和建立起每个主体以及主体间的接引通道。艺术家制造的不再是一个建立在自我个体观念或直觉基础上的物像,而是发起一个倡议,提供一种观点,打开通往未知的可能性的大门,促使接近这个艺术场域的人萌生新的感悟,去除遮蔽在人的灵魂深处的灵韵上的尘埃,并与在场或不在场的人与物建立起超时空的链接。从而把艺术家,艺术品,观众这三重割裂的关系糅合到一个流动,鲜活,激发与生成的动态关系中,艺术家既要构架起一个艺术的场域,也要提供进入艺术氛围的可能性。通过一个场景,或一个情境,把观众引入到由他自己来体味,构建,设定的艺术视界中。艺术在这里,从它分散在万千形象中退出,不再留存于艺术作品中。接近艺术的观者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艺术家要传递的一种固定的意涵,被隔绝于艺术作品之外的他者,也不再是把目光停留在艺术品的品质和物像之上,而是把“艺术”重现回归到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不可言说的先验联系纽带之上,艺术从一个个封闭的个体中发散出来,而成为主体间的无线电波,传导、共振、激发、重构生命的意义和人类整体的精神维度。这是对艺术的再一次解放,是把当代艺术在实践过程中所形成的,因为过度注重艺术形式的创新和语言的突破而造成的对艺术本体精神的普遍压迫体系的解放。 埃及法老王们用石头给自己建造一个希望能够抵御时间流变的金字塔陵寝,寄托着对来世的追求,对永生的原始信仰,以求能够永远享受那份荣华尊贵,把个人的欲望以石头和千万个奴隶的性命来堆砌。而朱新战用那些名画缝补的麻袋来建造他的金字塔,显然,这不是在用易腐朽的材料来构筑属于他个体的欲望与梦想之巴别塔。在寓意着裹尸布的麻袋建构的金字塔,象征一次终结与打开,是对当代艺术那些固有的认知,观念,形态和形象的终结,同时是一次对未来和未知,以及无限可能的打开。把艺术指向的物品转化为物质的空间,并进入到真实社会生活中,成为一个社会空间。麻袋取代坚固的石头,就把从历史通往未来的时间截停在当下,从而人在永恒时空里的短暂与渺小转化为今天的实在与生动。 丹托的寻常物的变容理论已经不能解释这件作品所形成的新的意义维度,此作品不再是以艺术家的观念或感性的单纯表达,也不是对寻常物的重新建构来赋予其以艺术的灵韵。不是沿着艺术家与艺术创作,到作品之间单维的线性关系去发展,而是引入了时空的概念,在历史与未来之间建构起属人的“此在”之时空节点,把指向永恒时空的象征引入到当下时刻,在一个流变鲜活的场景中成为一个人与万物的对接点。艺术家将以此作品作为一个生活,创作,展览的居所和工作室,并置放于景点中,与更多的偶遇之人产生新的关系,成为一个与许许多多他人产生关系的连接点。人与人,人与艺术,人与生活,人与自然都可以在这个点上产生汇聚,碰撞,激活和启迪。从而,艺术不再是游离于生活之外的一种单独形态,而是回归生命状态,回归生活日常,同时又成为生活中的一个意外事件,激活生活全新的意涵。 胡杨林 20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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