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笔墨即为心迹一一评萧峻书画艺术风格
2019-03-23 萧峻官网
认识萧峻是在“萧峻书画展”厅里,也许是他的书画中变化诡异、恣意纵情、空灵峻拔的“心象”打动了我,让我久久屏息静观。前些日子,萧峻特意寄来了分别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当代美术丛书”、“当代国画家系列画集”,其中《萧峻书画篆刻集》、《萧峻画集》又赫然摆在我的案头。这一回我终于有了沉思的机会。 

打开萧峻的书画集子,我细心领会揣摩。在我的粗浅印象里,过去我接受的国画大多是章法运用有余,整体状物饱和,写意变形不足的作品,而萧峻的书画作品在师承前人章法的基础上,敢于取法自然,得法孕意,意在笔先,用心忘形,得意恣肆,使人耳目一新。 
萧峻的“窗与瓶花系列”足以证明他的艺术主张:以诗铸魂,以书立骨,以画为面,以印显神。按此类静物的画法,一般人摹状写实的多,而构筑自己的理念与心象的偏少,在萧峻的这系列“窗与瓶花”画幅里,“实”的是生活的常态,而不是生活的原影,“虚”的是生存的理念,而不仅仅是生活的变形。我以为,萧峻理念世界的宏阔与肃穆跟他画中的生活常态是互为勾通的:一瓶一花,一砚一笔,一烛一书,木牍香炉、竹简镜子、格窗木桌的构成,往往是作者用心甘情愿打量的人世沧桑,天理人伦、芸芸众生的“活化石”。最叫人过目不忘的是,作为“静物”,往往是许多人回应一下“还原”的艺术功能,而忽略了本可赋予生命的可能值,萧峻为此类可能值的实现是心存万念,但归缩一点,即是他“融合”了诗、书、印于画中,使它们都能在“画中”占据属于自己的理念与心象的领地,而不是作为“点缀”或“妆饰”而附合在那里,我们留心于萧峻画中的恣意却丰厚,纵情却夯实的“景象”,绝非是他附意于画中的做作和虚张声势,而是他贯通生命于一念的真实景象感悟。 

作为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的高才生萧峻,自幼甘守清贫,苦中求乐,恣情书画,也许正是这种禀性与天赋造就了他日后心“恒”手“辣”的生活习性与艺术风格。对他来说,书法就是把诗与画的韵律凝固于纸上,做到“笔断意连”;国画则将诗书画印融入其中,与生命同源,与自然同生,做到“大象无形”;印章却垦出平正寓灵动,做到“塞填方寸势纵横”;至于诗,萧峻则深感诗情画意难达,却每每钟情于苦吟得其韵,做到“陶冶性灵存底物”以廓开胸襟。 <br>是的,当我细细品味他的“中华英才系列”组画,“烟云系列”组画等一批厚重的作品,我再次被萧峻的“冷眼看苍茫,沉浮论英雄”的书画气势所震慑,不管是哪个年代的英才,在他的笔下全都成了意韵的每个部分而存在着,书法成了历史的背景,诗行成了生命的语言,印章则组合了大大小小的时光片断,画中人物若隐若现从容“走动”于形形色色的影调中,这是我在许多国画中很难找到的一种表达方式。因此,我曾经这样揣度萧峻的国画作品,莫非他的艺术主张正是他对生存的认知方式,他的国画语言也是他对现实与理念世界的双重注释与包容,即让存在的一切不加结论和判断,全都浑成天然地呈现于人的视野,这就需要有“熟烂于心”之后的不动声色。这类风格的作品在他的《野狐构思》、《原色与符号的构成》、《山色空蒙》、《凌云山大佛》、《澄怀观道》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浮澡之风漫延的艺术领地里,萧峻至今甘守清贫,悟道取法,默默耕耘实属不易。虽说他已是国家二级美术师,作品多次入展中国美协、书协等主办的重大展览,并被海内外多家美术馆收藏,作品数度荣获中国书画展金奖等多种奖项,但他从没有为此而沾沾沾自喜,更没有仰仗笔法宗师金鉴才门下得意弟子这一荣光。他深知过去的姑且算是自己对生命负责的一个个印迹,艺术的道路是无止境的。我坚信萧峻将会不余遗力地为世人奉献更多精彩的国画作品。 
1999.12卢辉于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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