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历来与生活密切相关。
我们每个人的作品中都有自己生活的影子,
再抽象的东西也能从中看到生活基础的支持,
中国古典美学理论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
也说明了绘画与生活的关系。
艺术的根源是生活,
艺术本身也有生活的形态出现,
它是从生活里来的,
是由生活转化而成的精神产品。
《原野的梦》/130×180cm
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建国65周年广东省美展 优秀奖
广东省首届美术与设计教师作品双年展金奖
第十一届中国艺术节全国优秀美术作品展
艺术作品审美价值的高低,
在于作者是否 真实、完美地
表达出自己的审美理想和审美情趣,
使描绘的景物传达出人的神韵和生活的气息。
通过所描绘的景物来抒发情怀,
引起观者的共鸣
并给予其美的享受也是艺术家
感受自然、体验生活、人生历练、评说生活意义的形象表达。
《送别》/199×199cm
第十三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建国70周年广东省美术作品展银奖
"从某种意义上说,描绘生活情境的绘画不仅体现了一种人物和景物的状态,更重要的是反映出了一种上升到审美意义的体验和酝酿于心中的意境。"
《革命先声-孙中山在黄埔军校》 / 265×175cm
获 “百年风云-广东近当代重大历史题材美术作品展” 铜奖
为使画面的构成和谐而具有美感,作品中还应包括地域特点与画家的情感合拍等的因素。表现在写实油画方面,画家往往会关注社会生活中重大的政治事件、普通的生活场景和个人的私密生活,如对往事的回忆与追念、爱情的愉悦和痛苦、对生命的崇敬与感恩、对幸福的向往与渴求,等等,都能引起表达的冲动。
《蝶梦》/100×160cm
对画家来说,
创作灵感会随着
某时、某地、某种原因瞬间迸发出来,
之后
他们通过色彩、线条等诸绘画元素的翻译,
以自己意念中的形象及表现形式,
揭开各种生活在心灵上打下的烙印,
实现绘画的意图。
《致青春》/130×180cm
这些年我的绘画创作主要是围绕身边的人和事进行,品味生活中的众多细节,从一个个生活瞬间到一切可以引起视觉冲动和想象的图象,都会或多或少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很多时候那转瞬间即逝的感觉我也想努力地把它留住,用画笔、画刀、颜料堆砌、书写、记录,即使是只言片语。
《立春》/130×180cm
于是我就有了一股创作的冲动,并努力地把这些模糊的印迹变得清晰:《春风又绿》、“像花儿一样”系列《女孩》、“仲夏之梦”系列、“夏日记忆”系列及《雨夏》,就是将生活中平凡的人和事凝固在画布上,去体味、去挖掘人生的意味。
《春风又绿》/100×120cm
《春风又绿》取材于一年春节我女儿在一个覆盖着残雪的玉米秆垛上玩雪的情景,很有画意,回家后我便以这个素材进行创作:小女孩站在雪堆旁遥望远方,背景近处是覆盖着残雪的一堆玉米秆,远处冰雪消融,露岀嫩绿的麦苗,显示出万物无限的生机和顽强的生命力,表达对生命的礼赞。
《雨夏》/100×100cm
入选“中国精神-第四届中国油画展(写实展)”、“鼎新华南-吾土吾民油画邀请展”
《雨夏》的人物原型是我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有时像闹山的麻雀,唧唧喳喳欢快嬉闹,脸上“开岀”灿烂的“花朵”;有时莫名地感伤流泪。女性的这种心理和情绪犹如夏日的天空,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阴云密布。为表现女性这种变化无常的心理和情绪,我选择夏日骤雨将至时这个极富情趣的瞬间作为依托,既与画面氛围和情调相合,又暗示了人物的心理状态.作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的人,有着千姿百态的变化和丰富的表情,反映出其体型、外貌、生活经历、内心世界等,在某种意义上也折射出时代生活的特质。
《小公仔》/50×60cm
《粉红时代(4)》/70×90cm
《粉红时代(6)》/70×90cm
我在创作之余,
就是对身边人物进行大量写生。
写生既能磨练自己的
观察能力、造型能力和艺术语言的表达能力,
也是对现实生活中的“人”
进行一种深度解释,
使之升华为艺术形象过程。
《舞者》 / 60×80cm
写生不是单纯地描画人的外在形象,而是寻找鲜活、生动之情,艺术地演绎他们,
把“人”的现实形象演变成美的艺术形象,揭示鲜活的生命形式蕴藏无限活力和生机的大美。
人物写生的过程也可以说是创作的过程,是绘画创作表现生活、描写生活,对人做更深的、更文化的阐释的过程。
《夏日回忆之二十八》 / 70×90cm
绘画创作离不开作者对生活的感悟与积淀,画家的精神和创作的来源,从形式到内容,大多数是从生活中来的。
对画家来说,观察生活感悟生活,记录下生活中的各种事物、各种人物,并找到自已独特的东西是其创作的储存和升华。
绘画是生活感悟的诉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