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
2020-08-03 崔治中官网
讲述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


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成都,
拥有数千年悠久历史。
我们可能都听过它的美丽故事,
却不曾瞥见它斑驳的容颜。

我试着让我的画笔达到更远的远方,
接纳每一个掠过它的过客。
让所有人感受的不仅是昔日的风貌,
还有一座城市的呼吸。
      
                            
 ——崔治中作                                               
2018于蓉



崔治中个人简历
1988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
中国四川美术家协会会员
黄河口油画雕塑研究院名誉院长
中国意象油画研究院副院长
成都市美术家协会理事
西南民族大学特聘专家 
东盟艺术学院客座教授
德国慕尼黑中德艺术交流中心授予最佳海外文化艺术使者称号
四川现代新水墨画院美术馆馆长

展览:
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军画展、赴南斯拉夫参加中南文化交流展、第六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首届青年版画展、赴台湾参加中国名家油画展、赴波兰国际版画双年展、中国油画双年展、赴德国巴伐利亚州举办画展、第二届经典与风范当代值得关注的艺术家邀请展、2014当代中国艺术邀请展、第八届AAC艺术·生态·观察巡展、在火山口的时间”崔治中个人画展、第二届学术引领市场--当代具有学术价值的艺术家邀请展、当油遇到水双个展 、拒象与雅拙双个展、时代的DNA崔治中宁波个展、禅随风至崔治中长沙个人油画展、第六届经典与风范当代值得关注的艺术家邀请展


成都老城墙 80x 100 c m


百年忆皇城 120x 160 c m


望江楼成都最早的公园 100x 100 c m


成都东门(迎晖门)20世纪的晨光 80x 100 c m


春𤋮路 80x 120 c m


成都老皇城 100x 120 c m


昔日的辉煌 120x 160 c m


曾经的宽巷子 100x 120 c m


九眼桥曾是一个繁华的码头 60x 80 c m


山边之城 60x 80 c m


素边的桥 60X80cm
崔治中2020
布面油画


太古里有约 100X120cm
崔治中2020
布面油画


太古里避雨人  51X76cm
崔治中2020
布面油画


城市.古刹.森林  80X100cm
崔治中2020
布面油画


都市交响 100X100cm
崔治中2020
布面油画


为你留灯  120X120cm
崔治中2021
布面丙烯


观崔治中油画《成都》及想到的其它 说实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一个老成都,从襁褓长到十八岁离开这座城市,接下来在川东山区又奋斗生活十八年,直到三十六岁时再回迁成都,然后一直生存至今。不是说人的秉赋从根上来说在幼年和少年时期即已形成吗,那我的性格和内质就是一个成都人。 于是对成都就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第一故乡感,而川东的巴山地区是我的第二故乡。后来成了操弄汉字为生的作家,写了许多小说和影视作品,其中就有一些成都的生活,但量很少,写得最多的是第二故乡巴山,那里的山云水树,男女老少,都次第走进过我的作品。我对他们怀有浓厚的情感,但又有些异样,甚至有种置身高处、俯瞰足下的那种间离感,所以写他们时能放开手脚。
可为什么成都写得少,是由于青年时代有了一段迁离因此就不敢轻易下笔?似乎不对,连境外国外的生活都敢胡乱写来的我辈,哪有那么多禁忌。
那或许就是太看重它了,重得来有了一丝敬畏?此说似乎成立。成都、这座有建城4500年的历史,全国唯一至今没有变换过城名的特大型都市,它这中间竟有多少人文积淀、多少朝代更迭,多少五味杂陈,多少春荣秋枯,哪是我辈一只秃笔能抒写下来的。就在这时,看到了画家崔治中的一组油画《成都》。
原来成都可以这样呈现,原来成都在画家的眼中是这般模样。
不不,它不是现代的成都,也不完全是古代的成都,它有点象一种形而上的概念。虽然也有城墙,有皇城,有宽窄巷子,有春熙路,但都不是绝对写实的笔触,画家让它在欣赏者的眼里似真似幻、亦古亦今、若即若离、似有若无。
真的,成都的长相性格都与离它最近的重庆迥然不同,重庆地处峥嵘奇崛的大江大山怀抱,成都蛰伏于千里卧野的平原,山区艰困造就出重庆坚韧火爆刚烈进取的性格,平原丰饶雕塑了成都温婉内敛闲淡雅致的才情。两个城市如若展现在油画家的画布上,那是鲜明的区别,仅从外貌上,山地的凸凹和平原的坦阔就是一目了然的区分,由此辐射出的城市性格当然也格外鲜明。
于是重庆就是重庆,成都就是成都。欣赏崔治中的这组画,我会说,这就是成都。
虽然从表面上看,画布上的成都是那么朴素,甚至朴素得有些“简单”。
往深里一想,若往成都的来路看去,既然都有4500岁一大把年龄了,放在历史的画卷里,那它就是画家涂抹在画布上的灰黄或灰黑的色块,上面裹满历史的包浆及陈年的灰垢,那些建筑、街道、庭院和花草树木的线条,当然也都不那么清晰不那么亮丽了,可惟其如此,却就显出了它的厚重它的积淀、和蕴含它腹中的取之不尽的人文精华。
我想这就是画家的深意所在,因为成都的年龄决定了它的丰饶内蕴,你画出任何一件具象的东西,都立刻会有遗落其它东西的遗憾,与其挂一漏万,不如混沌包容。一即万,万即一,有无相生,虚实互渗,于是画上的成都就是现实中真实的成都,它神秘但有轮廓,朦胧然而有精骨,画上的成都担当得起真实的成都的丰富内涵,因为古往今来的成都就是活生生的,是原生的又是变化无穷的,它有呼吸有成长有情致,时刻都是它又时刻不是它,画家为了让它不固化于某一刻而永远有生机,于是呈现出眼前这种间离的效果。
崔治中是广义的巴山地区人,青年从军,转业后一直浸染于绘画艺术的领域。我记得他的题材广泛而多样,有巴山物貌,也有藏区风情,有军营生活,也不拒社会百业,早期的他秉持传统的现实主义,力求形上的真和眼中的实,力求画出对象本身所蕴含的道理。可近些年来,崔治中的画风突然大变,一蹴而入现代表现主义的殿堂了,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跨越。
我是个操弄文字的码字人,对绘画方面的中西历史不甚了了,依稀记得年轻时看过法国画家米勒的油画《拾穗者》,知道他是西方现实主义的代表画家。也看过马蒂斯的野兽派画作、毕加索的立体主义油画、以及俄国的康定斯基那不知所云的抽象画,我知道除了前面的米勒,这后面的所有(还包括芃高、高更等等)都统归为现代表现主义画派。
我知道现实主义画派到表现主义画派的转化,其中包含了很重要的人生观和哲学观的转变,表现主义画家们认为画家这个主体不能受制于客体,自我的感受不能受制于物貌的外形束缚,而是要反过来,必须由画家来主导客体、主导物貌。
对于上面这个转化我十分理解,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后的社会生活日益多元,丰富复杂,同一事物在不同的人的眼里心里会生发出千奇百怪的观感,因此仅凭现实主义一种观点来统率艺术创作,那是大大的不够用了,于是各种现代表现主义的画派就应时而生。表现主义画派重自我表现,强调不受物体外形限制,而是要在画作中充分展现画家的自我观感和独立自主、自我创造的精神。
好比凡高的某幅《向日葵》,甚至只画出天空中红色的太阳火焰,向日葵则沦为不规则的陪衬,与其说他在描绘向日葵,不如说是表现他个人“向日”的炽热精神。表现主义重视自我内心活动,轻视形似,他们是把色彩用作对感情的表达,而不是对自然的抄袭。表现主义的画作往往没有繁杂的精雕细刻,而只是简约的线条和浓重的色彩,寓自我之深沉的情绪、情感、情趣于线条、色彩、构图之中。
说到这里再回到《成都》,这画里是否也有表现主义的影子,当然是有,而且更让我联想到崔治中的另一组表现主义代表作——系列油画《禅》。说实话,我看不懂画家本人的深意,但我只欣赏构图和色彩就够了,《禅》的构图线条看似简单,但蜿蜒起伏,随物赋形,极其多变,极富音乐感,它使人联想到音乐中的无标题音乐、无歌辞合唱,听众欣赏的就是纯粹的音律和谐之美。反观崔治中的《禅》,也是这种感觉,它没有世俗意义上的主题,色彩和线条的璀璨多变之美就是它唯一的主题。 从内心深处说,我为崔治中的不断变化感到欣喜,艺术家就应该象孩子那样去生活,用儿童的眼睛看生活,才能超越现实,超越尘世间功利的缠绕而获得自由和自我。假如艺术家丧失了好奇的童心、丧失了始终变化的创造能力,他就不可能用极其个人的方式去表现自我了。
崔治中一直在路上。
我对崔治中内心的无羁和求新求变的艺术追求深深致礼!

文章作者:央视金牌编剧、国家一级作家、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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