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秋日胜春朝
2025-09-02 王学军
前言:“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四季变化就像一场梦一般,总是让人觉得恍恍惚惚,不知不觉中四季就已经完成了“换班交接”。你若问我最喜欢哪个季节,我可能会首选“秋季”,但是自古文人墨客似乎都不是特别喜欢秋天,甚至是觉得秋季是一个让人很情绪低落的季节,其实这并非是“矫情”的表现,而是由“自然物象的衰亡与人生体验的共鸣”产生的。有人视这种情况而感到悲观叹息,相反就会有人认为这是新开始的再一次蓄力,所以才有了“我言秋日胜春朝”的另一面。


(王学军《峨冠凤彩新》30x45cm 2025年)


【秋风萧瑟并非是文人臆想】 
 春季万物萌芽生机盎然;夏季蝉鸣热闹非凡;秋季凉风而至万物凋零;冬季白雪蕴藏生机,这就是一年四季,来来往往周而复始,同时也是各司其职才造就了大自然万物的生息状态。  为什么说古人为秋季披上了“悲惨”的面纱?其实这完全是因为古代文人对秋季时节草木枯萎 花叶凋零,天地万物从“繁盛”到“萧瑟”的这种视听衰败景象而引起对生命周期变化的联想,所以才会有了“悲惨”亦或是“感伤”的情感抒发。  其实这一表达并非是无病呻吟,而是切实的客观事实文艺阐述,同时也是我们中国人对待生命以及世上万事万物的一种认知。让大家觉得秋季悲惨其实并非是古代文人的初衷,而是借此来隐喻应积蓄能量待来年春始,其实这也是一种极其重要的处世态度。



王学军《月影》30x45cm 2025年  (左)              
王学军《焦子》30x45cm 2025年   (右)


【岐路三秋别 江津万里长】
 这是出自王勃的《秋江送别二首·其一》点明在秋季的岔路口分别,友人即将前往的地方路途遥远,表达出分别的无奈和惆怅。这样的诗句并非少数,以及白居易的《琵琶行》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等诸多诗词诗句都将秋季带入到了“分别”“凄凉”等情感寄托,这其实也是诗人借物喻情的一种写作手法,毕竟秋季时节凉风萧瑟带着万物凋零,似乎一切都已经到了分别的状态,所以才会有了相应的文学佳作。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悲哉秋之为气也”......古人不断地将秋与悲结合起来,形成了悲秋的文化传统,甚至是在美术界中依旧沿用了这样的情绪表达手法,在传统的中国写意画中时常能见到。这种集体认知代代传承,让“秋易低落”成为一种默认的情感关联,甚至融入哲学思考。



王学军《个个成器》30x45cm 2025年     (左)       
 王学军《秋深处》30x45cm 2025年       (右)

【我言秋日胜春朝】
万事万物都是相对产生的,有将秋天与凄凉捆绑自然就会有与其相反的存在,比如“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亦或是“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些都是展现秋天的美好和生机与活力的,其实与我国的传统哲学有着密切相关。
这些诗句无非是在将对人生思考融入了四季的变化,就像秋天虽是万物开始凋零,但是这何尝不是一种能量的蓄积,期待着来年春始的生机。衰与藏自古就是传统哲学中所要表达的生存智慧,“衰中见生机”藏锋守拙,困境中积蓄力量,为春生而蓄力。



王学军《花影浓》30x45cm 2025年

结语:秋季也好夏季也罢,其实都是蕴藏着万事万物有始有终的一个轮回。世事没有绝对的永恒,有起点就会有终点,可能很多人都没有办法释怀,但是时间却从不留给我们怀念的机会,它依旧会日升日落的开始着,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生活着;这也许就是生命之道。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厦门市山水画艺委会委员
厦门市集美区美术家协会理事
李可染画院青年画院院聘画家
中国艺术研究院庄毓聪导师大写意花鸟画高研班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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